面对韩渊的疑问，毕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它现在当然不是什么真正的吞尾之蛇，我们刚刚所说的也不过是猜想而已。”
“至于它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我想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山海界的原因。”
“山海界的位格很高，所以天地初开的时候，很多天地规则也都是极其不凡，它吞噬了如此多的天地灵机，有些异变也很正常。”
“或许我们都猜错了也不一定，它可能只是恰巧吞噬了一些时间规则而已。”
听到毕方的解释，韩渊点点头又问道：“你说吞尾之蛇掌控的是什么永恒和不朽，这小蛇明显还差得远。”
毕方意味深长道：“那倒也未必，所谓的永恒和不朽又有谁真正理解呢？开始即结束，结束即开始？那些东西太过深奥，此时这条小蛇表现出来的时间力量难道不正是永恒和不朽的最浅显的表达方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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